陆一苇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
阮棠醒过来是两天之后,刚醒来不久就听张诚绘声绘色地把她受伤的情况描述了一遍,“真不知道你是幸运还是不幸运,那根钢筋扭曲的形状从来没见过,就好像避开了闻总,就盯着你扎,不过还好不是关键位置,离你心脏有五公分的距离。”
阮棠摸了摸口袋,什么都没有。
张诚说:“是不是找这个。”他从她枕头下面抽出紫色符纸。
阮棠一看,符纸已经燃烧了四分之一,就知道,这次的致命伤是幸运符发挥作用避开了,她叹了口气说,“是大不幸中的幸运。”
张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阮棠问,“还有什么情况?”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血咒还没解除。”张诚说。
阮棠居然没有很惊讶的感觉,闭眼为自己鞠了把泪,然后重新睁开眼坚强地说,“……你说现在分手还来得及吗?”
张诚“呵呵”的干笑一声拔腿溜了。
阮棠很忧伤,起来吃了一碗粥,两碗汤,一份酱牛肉还有豉汁排骨。正打嗝擦嘴,敲门声传来两下,她说“请进”,严昱泽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