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人员工作那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伤。
张诚等人赶紧过去把两人接过来,和负责人打了声招呼,就很快带人离开。负责人也没说什么,好像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
在车上张诚看着阮棠出气多进气少,神色说不出的悲伤,背过脸去,险些要掉眼泪。
陆一苇朝严昱泽看过去,“能救?”
严昱泽脸色严肃,回看了他一会儿,重重点了下头。
张诚疑惑地回过头来,还没来得及问,就看到严昱泽伸手把那根钢筋从阮棠身上硬拔下来。
“我屮艸芔茻……你疯啦。”他惊叫。
就在这根钢筋拔走之后,伤口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飙血,阮棠身体一颤,抽了口气,呼吸倒比刚才平缓许多。
张诚:“……”
车上三个男人相顾无言,在出去的两个小时车程里,他们目睹闻玺和阮棠从濒死的伤势转为重伤,然后慢慢外表的伤势都愈合,到达最近的市里前,除了衣服看起来可怕,两人看着就只是昏迷。
陆一苇让车子回原来租的房子,然后联系北方风水同仁,找了私人医生上门来给两人检查身体。
方子珩和江伊凝坐后面一辆车,回之前他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