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影,窗前一地碎玻璃,隐约有血迹落在其中。
两人立刻冲上前,从足有六米之高的三楼往下望去,草坪上只有一片被压倒的印子,庭院的栅栏外,一道如风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春夏走进那间画室。
这是去年之后,她第一次回来。
以前每隔一段时间,她便会做一次人体模特,强迫自己去适应来自别人的目光,用自我麻痹,来克服心理障碍。
也许是这个方法奏效,也许是自己日渐强大,这种自我治疗的次数越来越少。
陆壹出现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再一次站在这个画室,已经又是一个夏天来临。
不由得回想起陆壹被揪着耳朵站起来的场景。
那个画面其实有些模糊了,如果不是后来他的再次出现,春夏大概不会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当众出言调戏,却坦坦荡荡的,一点不猥琐。
唯一清楚的是,他笑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那双眼睛格外干净明亮。
身后响起关门声,春夏转身,蒋明若走了进来,v领黑色上衣,浅色牛仔裤,简单又利落。
“好久不见。”她笑了笑,阔别多年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