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北大的料。”
“但是我的作文总是写不好,”春茂说,“语文成绩拖后腿,二伯能不能教教我?”
这边一老一少交流起学习经验,大伯母去厨房准备做饭,二伯母跟春妈妈自然去帮忙,春夏也起身跟了过去。
整个吃饭的过程,她也一言不发,几个长辈问她什么,一概不理。
春妈妈替她解释一句:“她今天不舒服。”
吃完饭,又待了片刻,春茂便跟妈妈说头晕,央着要回家。
他从小体弱,也没人怀疑什么,三人便早早坐上了回城的班车。
妈妈坐久了车,有点晕车,到家便回卧室休息了。
春夏在自己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妈妈的卧室,推开门。
妈妈睁开眼睛。
春夏走到她身边。
“我们欠二伯的钱还完了吗??”
爸爸生病退休之后,是春夏家最艰难的一段日子。一家两个药罐,积蓄全砸进去也不够。那时候春夏还小,还在上学,只有妈妈一个人撑着。
最难过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亲戚不多,二伯是其中最尽心的一个。尤其是对比大伯家的“爱莫能助”,二伯说是他们的恩人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