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捏人。”
纪尧看着她:“你见我捏过别人吗,也就你。韩惜,也就你。”他从没对女人这样过。“晚上睡不着,或者做噩梦了,就给我打电话。”他继续看着她,“我不许你半夜给罗海遥打电话,听清楚了吗?”
他或许能体谅韩惜对罗海遥的那份难以剥离的依赖,但无法忍受她半夜起来给别的男人打电话。
现在的她,该依赖的人应该是他,不能是别的男人,别的任何人都不行。
韩惜发现他性格里霸道的一面,不那么温柔,不那么善解人意,却出乎意料地在她心底开出了一朵花,迎着烈日,不惧风雨。
她点了下头:“知道了。”
回到家,韩惜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才去洗澡。
她喜欢把水温调地稍微高一点,这样令她感到温暖。花洒落下来的温水,雨幕一般落在身上,顺着肌肤往下.流。
她洗好站在镜子前,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还是湿的。
镜子里的女人皮肤白皙,嫩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已经看不出一点童年的影子。但那段记忆是刻在骨子里,阴森森的,没那么快消散。
幸好,她遇到了阳光。
门铃声响起,韩惜裹着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