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送了花笺起身告辞,老太太想留,二奶奶给老太太递了个眼色,老太太便做了罢,两个人笑的略有些深意。
晋阳王接了花笺颇有些头疼,他心不在焉的送了宋默回了一言阁独自站在自已院子的廊下。
他背后无风传来树声。
他侧耳倾听唇角渐渐压下去。
“你说,长公主生性刚烈,怎么就突然修道了,怎么突然替惠贵妃办事了,而今日又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还说要教宋默制香了?”晋阳王背手问来人。
来人尚未见影话语声已至。
“这么久不见,你特地的让陈叔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来人回。
“就问这个,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里头的关窍纠葛要是弄清楚了,怕是这太子之事也能明白了。”
“那我且问你,你问这个事,是为你自己呢,还是为她?”
“我是谁,她又是谁,你这话我可不知怎么解了。”
“你是晋阳王,而她自然就是太子之女了,你问这话是想弄清楚自己的前途还是想知道她的未来?”
“若是这么说,自然是为她了,她的未来自比我的前途重要。再说我救太子的后人只求报恩没想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