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话么?”晋阳王脚步一顿,停在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面前。
那妇人雪白的脖子越弯越低,像是一只雏鸟l纤细的颈子轻轻一捏便可以丧命。
“何故不敢看我?”晋阳王问。
妇人不敢答,身子宛如风中树叶瑟瑟发抖。
“我问你,何故不敢看我?!”
那妇人吓得闻声伏地。
晋阳王冷哼一声,冰冷的剑锋挑起妇人的下颌,逼着妇人抬起头看着自己。
“你在怕什么,难道我很可怕?”
妇人含着泪不敢哭出来,摇了摇头。
“既然不怕,那你哭什么?”
“我…我…”
“你看我前脚才出一言阁,后脚就赶忙去二爷那里报信,你自然是不怕我。”晋阳王话音刚落,手指轻轻一挑,剑柄在手中绕了一个圈,手起剑舞,妇人还没来的急惊恐辩解,便血溅一地,一命归西。
晋阳王的速度之快,快的让人看不清。
他轻轻抬手,将剑上的血拭了干净,话语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般幽幽传来。
“我这个人向来寡言,性格也很是残暴。我的事,郡主的事,该做的不该做的,你们都得掂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