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拜帖拿来,我替你分个轻重缓急。你自己也拿捏了分寸,待久了便会做了。”
陈剑秋信服地点了点头,道:“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以前初嫁时,我也曾随着王妃你去应酬,可是她们那些个贵夫人,看在我是王妃大嫂的情面,才挤出几分笑意,背后可没少说我的闲话。说实在的,那时很是生出了悔意,觉得还是自己思虑不周,叫王妃你有了个出身卑贱的嫂子,平白让人笑话。”
琼娘这才明白,为何她后来叫大嫂一去去宴席时,她为什么总是推脱着有事不去了。
当下只笑道:“嘴长在她们身上,爱说什么,自不必放在自己的心上。若是论出身的高低,我这个商户女又比身为农户的身价高贵到哪里去?我之所以认定你为大嫂,便是觉得你会让我们崔家兴旺和睦,这不,你嫁来之后,我爹娘从来没说你半个‘不 ’字来,里里外外,哪样不是你操持?前些日子,我爹爹的犯了肝病,也是你及时看出他脸色发黄,这才及时请了郎中施药诊治,要你日日汤药侍候。”
琼娘一番温温婉婉的话语,自是打开了陈剑秋的心结。
而在京城的贵妇人中,却是认定这琅王妃识人之能了得,准是一早便了解了陈家的冤情,这才将个婢女聘为大嫂,又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