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魏家就要连根拔起,再不能留!……而忘山你……”
说到这,万岁的身子前倾,死死地握住了楚邪的手道:“你的血脉里到底流着皇家的血液,该尽之责,你也是逃避不得的!”
那天楚邪归来的甚晚。琼娘等到半夜才见他回。
于是连忙命人摆饭。
今天下午时,云曦和魏家来了几拨人来递送拜帖,都被琼娘以正在养胎身子不适回绝掉了。
不过来回折腾了这一波,琼娘也猜出是朝堂生变。万岁既然将王爷留了这么久,定然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大约劳心劳肺,伤及了胃口。
于是她便命人熬煮了一锅海鲜粥,既顺口,也免了夜里积食。
府里有新送的大闸蟹,正是最肥的时候,琼娘因为保胎不能食,便命人将蟹黄蟹膏剥离,放入姜片与粥一起熬煮。
当呈端给琅王时,细白的瓷碗里满满一层澄黄的蟹油,甚是开胃的样子。
琼娘一早便吃过了,只陪着琅王一起吃,楚邪今日的话不多,吃了三大碗,熨烫开了肠胃后,才对琼娘说道:“你大哥柳将琚的事牵扯到魏家,魏申毕竟还是丞相,处置起来颇为不易,而且还涉及匈奴,首尾颇多,朝堂之上怕是还有得争,何时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