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天没想到她竟然提出这等子要求,虽然心内厌恶,可是此时他乃是被通缉的在逃之人,孤掌难鸣,急需助力,若是睡了这贱人一宿,还得她的相助自是最好。
当下便是强抑制住心内的厌恶,欲上前抱住她。
柳萍川却喊等等,她俯身吹熄了蜡烛,便将尚云天拉扯上了床榻。
那店小二到内院解手,路过尚云天的方面,听着里面男女粗喘的声音,自是嘿嘿一笑,心道也不知那女人一宿几钱银子,得空他也包得半宿。
这一夜自是无话,可是当天色微凉,尚云天起身时便发觉不对了。他的身下不知为何奇痒难耐,再嗅闻身边的女人,那被下竟是一股隐隐的臭味,尚云天解开被子仔细一看,登时脸色巨变,从床榻上蹦下来道:“你……你这是染了什么病?”
柳萍川已经事成,倒也不怕被他发现。自泰然自若的起身穿衣道:“尚大人这也不知?这病便是俗称的花柳病。”
原来柳萍川自琼娘那里得了银子后,便一心隐居,谁知竟是遇到了个风流倜傥的公子,自称是苏州巡按公子,倾慕柳家大小姐的才情甚久。
柳萍川也是孤苦无依,心自彷徨时,便是信了这人,一来二去便有了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