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饮些陈皮醋茶清理肠胃。”
于是这些下来,便是饮茶自打趣聊些旁的。
琼娘当初怕冷场,还请了个戏班子,鸣锣敲鼓,自唱些咿咿呀呀,便再无暇探讨族谱归宗一类的事物了。
不过得了空子,琼娘还是替琅王向楚归禾处轻轻谢过。
楚归禾却是真心地笑着道:“忘山是大哥的孩儿,便也是老夫的侄儿,自家人,说得什么个谢字?偌大是江东,若无忘山坐镇,岂不是要陷百姓于水火?到时九泉之下,怎么有脸见兄长?”
而那嘉康帝却是无心再逗留,只是龙颜沉沉,喝了一杯陈皮醋茶后,便负手起驾离去。
江东这边乃是春江月夜,晚歌阵阵。
可是江水的另一边却是肃杀十足。乌云遮天,夜色如墨,四周一片死寂,忽然传来一阵踏踏踏急促紊乱的马蹄声。
过了一阵,云开月出,弯弯如勾的月亮下映照出一个黑影,骑着一头劣马拼命抽打前行。
驶过一片山丘,惨白的月光正照射在骑手的脸上,映照出一张苍白忐忑的嘴脸,正是尚云天。
随着二皇子和静敏妃进展顺利,尚云天自是暗中留了些心眼,他与二皇子相处得越久,心内越是没底,他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