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屋内自然又是一番春意融融。
那日之后,若然如琼娘所料,那套暗金嵌红的裙衣搭配红花的装束。一时在江东风行,满大街的姑娘媳妇,只要家境可以的,几乎是人手一件。
其实这等子艳丽的装扮,需要女子肤白腰瘦,才可显现风姿。
可是满街市的女子大都皮肤黝黑,胖瘦更不相同,竟没有几个能撑住这等子艳丽的妆容的,往往是东施效颦,自认为美甚。
常进最近都不怎么出街喝酒了,有时喝多了晚归,醉眼惺忪中迎面走来个红衣红唇,面色涂得惨白的女子,几次惊得他是抽刀喝骂,差点落得个劫色的名号。
便在月余后,琼娘又适时高调出街,只是这次穿得,乃是色彩不甚挑人的淡棕趁着月白的花色。那衣裙又是江东百姓没见过的式样,不同与上次的明丽浓重,这次走的却是清新舒适的气度,那嘴唇淡淡的樱粉当自是抬人脸色。
于是琼娘连开的三家店铺,又一次卖脱了口脂与布料。
琼娘到了月底,可以闲适地拨弄算盘了。发现此处虽然不比京城的繁华,可是因为是交通要路,来往客商甚多,走货量也大,而且琅王自己的地盘,店铺的杂税务全免,这么结算下来,竟然与在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