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又让她心内存了遗憾?
如今琅王虽然决口不提琼娘前世里的倒霉丈夫,可是心内到底存了些许的危机。总是生怕自己哪儿做得没有姓尚的好,倒叫他比下去了。而且这小娘曾无意中说出,她重生后原是打算嫁入平常人家,只夫妻恩爱,过着平淡的寻常生活来着。
既然这般想,又知道琼娘心内的隐痛,岂可让娇妻留下遗憾?
便是一口回绝,只说既然寻常百姓家都是这般亲自抚养孩儿,白日也要出去营生,怎么到了王侯之家就行不通了?
既然准备回转江东,琅王也是懒理政务,决定就此随着琼娘一道坐月子,向朝中告假两个月。
这往前追溯三朝,都没有官员请假侍候妇人做月子的先例。
嘉康帝原先也是觉得荒谬,刚想出言训斥,却看到了忘山眼下发黑的光景,当下又是心疼,最后大笔一挥,勾掉了那奏折上伺候妻女之言,只说江东王旧疾复发,准假了两个月。
这一不用起早,琅王自是不怕晚上两小儿哭闹,便晚上抱着儿子女儿喂了奶后,将一对小粉团抱到外室便可以抱着娇妻,嗅闻着满床的奶香味沉沉睡去。
待得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用费心起床,唤丫鬟婆子将两个粉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