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听了她的质疑,只能冷笑一声道:“就怕没有人来问,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还偏来质疑的, 莫不是被本王栽赃含冤是就是他?本王就是要看谁跳将出来!”
一小盘的瓜子瓤吃进去, 琼娘感觉有些饱足,想了想道:“昨日若不是我碰巧发现, 那十皇子会怎么样?”
琅王梳理着他的长发道:“自然是有本王安排之人救下, 可是若是昨天溪贵妃真按下了你,伤了本王的爱妃和孩儿,那么他的儿子这次不淹死, 也保不齐有下次!”
琼娘不禁抬眼望向了他, 他半合着眼儿, 表情平静, 可是那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子不寒而栗的寒意。
她不禁想起了尚云天关于他将会弑君的传闻, 心中不禁一抖,总觉得像他这般恣意惯了的人,真是起了性子,大约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想到这,她总感觉前路隐隐有腥风血雨在潜滋暗长, 于是拉住他的脖颈, 将他与自己靠近些, 郑重地道:“不管怎样,你可要知,你是要当爹爹的人了,无论做得什么且要将孩儿与我想上一想。”
琅王觉得她一本正经训人的样子可笑,便一把抱起她,轻轻摇晃身体道:“真怀疑你前世里没有过足当娘亲的瘾头,便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