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一类的话。
最后便又说了搬运那花草的原因,是因为怀了身孕,怕腹内胎儿娇弱,不耐着花香气。
刘氏一听大喜,一直紧锁的眉头竟是舒展开了。只张罗着要给琼娘扯布做些月子里婴孩的衣裳来。
其实琼娘说之前还有些顾虑,担心着刘氏会劝她与王爷和离避祸,谁承想刘氏竟然连提都没提,反而劝慰起了琼娘道:“虽则你嫁之前,娘还担心着那王爷的人品,可是现在看,虽然以前是个浪荡惯的,这婚后也是能受得住心的,你这房里干干净净,连个通房的都没有,可见,他是拿你上心的,既然人对你好,那么咱们也要对得起这份心意,可不兴着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一套……”
琼娘含笑听着,心里却是绝对有些惭愧,在这些人情的大关节上,她虽然饱读诗书,却不如刘氏来得果敢坚定,想起以前王爷每次遇到些差池,她脑子里首先晃过的便是如何全身而退。这点倒是有些受了尧氏的影响,算计得有些太冷静了。
若不是当初被王爷那一封休书感动,自己现在大约是留在了江东,就此也就与夫君离心了吧?
母女二人在房里说着知心话,却不知有人在门外正听着她们说话。
琅王正巧又抽空偷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