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了不再言语,可是这心里却还是放不下,他觉得琅王这等阴险之辈,若是肯这么说,那么必定是有什么法子,备下了什么后手。
可是现在他不出招,自己便是看不清路数,这等被动等待的感觉真是不好!
反观琅王,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光景,也不知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因为此时干系到太子的清誉,皇帝也颇为重视。到太阳下山后,一向难得出宫的皇帝竟然也来到了船坞之上。
他坐在六架骏马的龙辇上,隔着棉帘子问道:“可派人要去验看,当真有什么证据不成?”
文泰安挥手叫了几个内监府的差官,问清之后回道:“白家的大小船只,全都清查了一遍,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不过依着琅王的意思,若是要真相大白,却要等到一会月光明朗高升时,也不知是何意思。”
皇帝点了点头,便起身下了龙辇。
诸位大臣皆是跪下迎驾。
那白家老爷更是诚惶诚恐,只是他乃一介商贾,不可靠近万金之躯,只带着儿子仆役在人群之外,远远地迎接着圣驾。
此处乃是江岸边,入了夜甚是寒冷,皇帝手里拢着鎏金的手炉子,对着琅王道:“有何证据且别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