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服侍着琅王换上就寝的里衣,一边系着扣子一边道:“今日怎么的叫常进送了那么多的鞭炮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来炸船打劫……行事这般张扬,招惹来盗匪可如何是好?”
她说这话时,是看着琅王的脸的。
琅王长相俊美,据说肖似他的母亲,挺直的鼻梁搭配着薄唇,总给人一种高贵而冰冷之感。
而现在,那张脸上一直说不出的淡漠之情,也似乎并不打算接续琼娘的话。
琼娘的心一冷,手势也缓了,只定定看着楚邪道:“王爷是故意的?”
楚邪淡淡道:“放心,你的货船若有闪失,本王加倍偿给你。”
琼娘听了这话,急得从床榻上立时坐起来道:“王爷!这哪是银子的事情?公孙家的二姑娘还在船上,你用她当饵,若是有个散失,我怎么与她哥哥交代?”
琅王觉得琼娘有些小题大做,只想将她快些安抚进温暖的棉塌上去,开口道:“江东如此战事未决,受苦的便是百姓,眼看着出了冬,整个沿江的水全化开后,这群水匪必定更加肆无忌惮,说不得要流窜到哪里作恶。那船上是公孙家的那个假小子更好,若是换了旁人,说不定还引不出那人出来呢!”
琼娘直觉得有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