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甚是担忧,只笑声劝解道:“王妃,这般说走便走,万一王爷震怒,可如何是好?”
琼娘正往脸上敷着珍珠调和的人参花膏,闻听此言,眉眼不动,只岔开话题道:“灶上的虾仁蛋羹不要蒸得太老,五香的吊炉饼儿该出锅了,配上一碗玉柱鲜贝汤端上来吧。”
一旁叠衣服的喜鹊脆生生地应下,去给琼娘端吃食去了。
琼娘重新倒回到床榻上,倒是抽空想了想狼王府的情形。
府里没了自己,大约大家也是都找寻到了自己的自在。
琅王不必夹在妻子与妹妹之间左右为难,当可尽了做兄长的职责。那位何小姐满脸的相思,在没有王妃的府宅里,更得施展。她是知道这两人前世里情缘深厚的,倒也不必棒打鸳鸯,强作恶人。
既然各自寻得了圆满,她又何必自讨了没趣,回王府碍眼?
虽然这般洒脱,可是每当想起前世里何小姐依偎在楚邪身边的光景,她心里便是忍不住地冒酸意。
有时看书看得久了,心思便又飘忽着胡思乱想。这般下来,便是人颓唐了些,她干脆连铺子都不去了,只当给自己放了大假,好好的休息一番。
但整日这般看书,没得闹累了眼儿。琼娘便是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