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国君的,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那曹德胜虽则好心办坏事,却不好直接拿这一点来治罪,但是这般越界地方官员,无视上下级的权限却大大收紧,依然是剿匪,可是由“统领”变为“协同”,再无权限调动沿岸各地武将,到了江东地界时,更是要事事与江东的地方武官商量。
听了皇帝这般圣谕,琅王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而琼娘更是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只暗道一声:“好险!”
那日若不是琅王亲自陪她前去,可能自己这个漕运的门外汉,真要连累的琅王府受了牵连,坐实了勾结外藩的罪名呢。
原来那日,琅王陪她去码头上时,她在核对那客户的账目时,琅王却立在码头口看那些个工人的搬运。
他在江东擅长水战,自然了解在船上的事务,虽然那两个胡商自己雇佣了人手搬运,但从搬运工人的在甲板上的吱呀脚步声里,琅王便断定那箱子里的肯定不止粮食与瓷器。
但是乔掌柜急着签下这大宗的买卖,也同意了客人关于不可开箱,免得潮气入侵,粮食长霉的要求。
所以琅王也没破环了崔记的规矩,只是在船装完货时,叫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去看船身的吃水线。
熟手一打眼,这便是瞒不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