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丈夫立下奇伟志向。但是她自问今世的自己,的确有些堕落得不思进取。
反正自己嫁的本就不是个老实的丈夫,现在隐隐已经是皇室的眼中钉,肉中刺,自己何苦来的作贤妇能人状,到处去拉拢联络人脉,再惹来万岁的嫌弃?
所以遇到了赶赴宫宴这等子事宜时,便短缺了上一世的热忱与主动。每次入宫只要吃吃喝喝玩玩便好,若是方便,便随便推销下自己新近的货色,只佩戴在自己的身上,在众位贵妇前晃荡一圈,引来众人询问试戴。
如此往复,琅王的这位新王妃生得娇媚动人,又会穿衣打扮,却不太热心人脉经营的印象便深植于心。
这般的新晋贵妇,既无父兄在朝为官,又不喜好专营勾心斗角,便成了众家夫人眼里无害的存在。
加之她先前经营素心斋和胭脂铺子,与大多数贵妇都交情甚好,不必刻意经营,也很自然地融入到了京城一众贵妇的高门广宅里。
就连琅王交情甚笃的二皇子刘剡都感慨,这琅王妃的人缘可比她的夫君好上太多了。
这一年冬天,大部分的事情都如上一世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一个极寒的夜里,残喘续命得有些讨人嫌的太子妃终于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