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寝袍,将那一抹春色包裹了严实,心道:小姐竟然是这般敢穿!可见回了崔家后,小姐还是忘记了在柳家的严苛教导,学了街坊里那些个妇人的情致,这般的不端庄,岂不是要教自己的夫君看轻了,认为小姐性情不严谨?
也难怪翠玉会这般想,她自小便服侍着小姐,自然知道尧氏时如何严苛小姐的言行。
那便是规规矩矩的女戒典范,衣领子不触到下巴,都算包裹得不够严实。
可是从小到大一直规规矩矩的小姐,如今却说这肚兜是她自己裁剪的,当着是让一同受了女戒熏陶的翠玉如鲠在喉,想要劝一劝小姐脱了这肚兜,寻个严实些的寝衣换上。
前世里的琼娘的确严苛谨慎的守礼,与那尚云天一板一眼,就差在行房前鞠礼道一声辛苦了。
若说前世受了什么教训,琼娘便会认为自己没有喂饱丈夫,叫他起了偷食的心思,且吃得那般理直气壮,毫不挑肥拣瘦,如柳萍川一流,耍弄些个下三滥的招式,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这一世,她又嫁人,嫁的又是个花心的浪荡王爷。一味的守礼,估计那王爷没等新婚之夜过去,便要见异思迁了。
琼娘觉得自己合该改变些,可是别的她全不会,也只能从这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