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避,全无期待。
是以琼娘有时也是佩服柳萍川,怎么那么好那一口儿,喜欢主动跟男人自荐枕席呢?
可是这一世,她与琅王一路拉拉扯扯打打闹闹,虽然没有最后成事,也算是经历了几番虚风假雨。
说心里话,她是屡屡被琅王层出不穷的手段惊吓到了。
又恍惚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没有嫁人,竟然纯洁无知的亦如孩童,只被他折腾得头皮酥麻,脑子屡屡若空雾白纸。
可是,这还是没能成呢!等到成亲之时,他放胸胆又会怎样?
瞟着琅王宽松的裆部,琼娘这次有些生怯的头皮发麻。再想想柳萍川说过的前世琅王爱把妾侍往死里磋磨的恶行……
最后竟是泄气地自我宽慰道:若是受不住,大不了再投井一遭吧!
琅王虽则有心将自己的小娘疼得死去活来,却不知自己准王妃,倒是真生生死死盘旋了一遭。
因为琼娘说在新床上闹,会损了喜气,便自将她抱入了书房,热热地啄吻了一番,这才将她送回到了崔家。
因为琼娘即将成婚,需要接亲走过场。
琅王又是在京城里买下了一处大宅院,算作了给琼娘的聘礼,从这里迎亲,便是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