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竟然这般调皮,做了男子装扮,去码头那等子男子臭汗云集之处。
更遇到了负伤的歹人,差点丢了性命,可见婚后便是要收拢了她的心思,绝不叫她再出去妄为……
正在这时,怀里娇软的身子却靠了过来,琼娘只拢了他的脖儿,贴着他的胸口道:“让我靠靠,方才在太阳下晒了半天,又被那人吓了一下,有些困了……一会便要叫醒我,今日的账还没拢好……”
琅王看着她呵欠连连的样子犹自好笑,刚硬了要婚后关她在府里的心肠又是一软,转念又一想,这位小娘赚起钱来,便如小儿嗜糖,全然管不住口儿的样子。
若叫她不去经营那些个铺子买卖,岂不是要小娘的哭闹不休?
一时间向来我行我素的琅王却也自犯了难,心里又恼起这小娘的市侩贪财,心里下了种种婚后慢慢立规矩的主张:这便是琼娘尚小,入了小门商户后沾染的习气,少不得要他以后慢慢来改。
江东王只觉得这怀里的已然是将要到口的鱼肉,该是怎么煎炸烹炒,岂不是全由着他的心思?
只是累坏了烹炸调香之人,不知该怎么煎得香美?
而那边身在太子府的柳萍川,听了太子府送信之人回来的禀报,不由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