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丢了脸面了,只急急道:“王爷,你听说了朝中有人反对挖凿运河吗?”
楚邪心内诧异,没想到她竟然开口便是这等朝中的要事,只眉头微微一皱道:“这与你何干?”
琼娘咬了咬唇说道:“我原是以为运河开凿必定顺利,便定了两艘货船,只待运河开通时,往来南北运输货物……”
她起了这头,琅王便全明白了。
他原是该想到,这等市侩小娘,也就是钱银让她伤肝伤肺,黯然伤神。
琅王觉得自己若是个要强的,应立时甩了袖子便走,叫这钻到钱眼子里的小娘赔个倾家荡产。
可看着她那桃儿样红的眼儿,想是哭了一宿的光景,便又觉得怪可怜的。
于是这身子倒是坐定不动,微微调高了嗓门道:“这……没了银子,便不能随心所欲地自立了女户,还要嫁给男人才得以安身,的确是够惨的。”
琼娘当然知道他因何故阴阳怪气,她实在是不好开口明言,若是没有这条运河,你江东王便是趴伏在乡间的泥鳅,让人拿捏着就能摔死。
不过还没等琼娘再开口,琅王的脸色已经复又明朗,觉得这正是劝导这任性不知事的小娘懂事的时候。
“你以为这大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