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喜鹊在屋,可是小姐跟那位王爷之间一会打一会和的,也是看的云里雾里。
眼看着现在似乎巨波复平的架势,连忙应了一声,拿出一小瓶伤药,连同漱口的水杯给俩人送了过去。
琼娘用巾帕子在茶杯里沾湿了,然后给他擦干净伤口再抹药。
只这一擦掉血痕,才发现自己那一嘴咬得可真狠,那牙印子深着呢!
难为他方才居然忍住了没有还手。
琅王半靠在床榻上任着琼娘给他擦伤口抹药,那冷静也渐渐找回来了:“是太后找你来宫里作伴?”
琼娘抿着嘴也不说话,只食指轻轻掸,将药粉均匀地撒在他的伤口上。
这小娘,前世里也不知是不是十世贞洁的姑婆,绷起脸儿时,自带一股师太的威严。
若是平时,琅王早就闹开了,非扯破了小娘的假正经,闹得她眼睛湿润不可。
可今日,明显是他无理取闹在先,小干姨母明显还是没消气的光景。琅王少不得得稍微收一收自己的嚣张气,只凑近了,捧着她的脸说:“男人的皮都硬,且让本王看看,牙儿咬得松脱了没有?”
琼娘可是没想这跟他化干戈为玉帛,只微微侧头一躲。眼看着脖子止了血,便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