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者过来一批人马, 好似官差押解着犯人……
琅王眼尖一眼便认出了对面行在中间的柳将琚。
只是那位年少的侍卫长面色凝重, 满腹心事的样子, 并没有朝前去看。
琅王勒住马绳, 手腕一转, 便调拨马头又回来官道之上, 因为管道和小路之间隔着郁郁葱葱的山包,倒是可以王不见王。
待那群官差押解着一干人等路过时,还能听见其中一个女犯人的嚎啕哭声:“大人啊, 放了奴家吧, 奴家不过是听了人差使, 才吃了豹子胆去讹诈那崔家。可这不是也没成事吗?奴家还倒赔了银子,那崔传宝乃是白嫖了奴家啊……都是那柳府的管事收买了奴家,才犯下一时的错误,请老爷们开恩,放了奴家吧……”
“让她闭嘴!”传来了柳将琚的一声冷喝。然后那婆娘的嘴似乎被人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声音。
琅王耐着性子听了听, 这眉头不禁一皱——都是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他也听出个轮廓。大约是崔家遭了讹诈, 于是琼娘便寻来这柳将琚帮忙。
但是这伙骗子, 却似乎就是他柳家有人使坏支使的……
这么一细细琢磨,琅王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