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圣上体恤着王爷陪着下棋实在辛苦,又不曾食些什么,便装了个食盒赏赐王爷, 里面用了温水搁子,就算一路到别馆也是热乎乎的。”
琅王谢过了圣上的恩典,命人提过食盒子,转身便骑马带着侍卫一路绝尘而去。
跟在文泰安身后的小太监, 本以为这趟差事能得了王爷的几锭银子封赏, 可谁知, 那王爷接过食盒连个谢字都没吐出口便骑马走人了。
小太监当下面色悻悻, 对着文泰安小声抱怨道:“也难怪这江东王的名声臭,太不会做人了,谁不知干爹您是万岁爷眼前的红人儿,满朝文武能劳动干爹您的大员能有几个?您老亲自给他送了皇上的御赐,也不知给些赏钱……”
那话还没吹捧完,脑袋上便挨了一下子,文泰安瞪眼训斥起干儿子道:“个没眼色的东西,替皇帝办差,却寻思着收银子饱私囊,没的还夹带着杂家进去,闹不清的还以为是杂家教了你这样的昏话!今儿也甭吃了,当完了差事,给我立在廊下站着去!”
将干儿子骂得灰头土脸后,文泰安回到了万岁爷的御书房。这时太子已经请安离开了。
嘉康帝半靠在躺椅上,合着眼问:“走了?”
文泰安小声道:“走了,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