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承受不住沙场下来的武将一脚,当下噔噔噔倒退,竟然倒在了刚刚站起身的琼娘身上。
而琼娘原是验看了哥哥的伤势,见他缓过来后,气息平稳,能够言语,并不见内伤,便略松了口气,正想叫人帮忙扶起哥哥回家,远离这是非之地。
那马车上的图腾,她一早便看到了。跟江东琅王讲道理?还不如给虎狼念一卷道德经呢!有这磨牙嚼舌的功夫,赶回家里请先生给哥哥正骨才是道理。
可是没想到刚站直了身子便被尚云天压倒在地,不由得“啊呀”一声痛叫了出来。
常进望过去,倒是“咦”了一声:“这不是绘制糕饼的那个小娘吗?”
他的话倒是引得马车里的人些许好奇,一根修长手指挑起了半幅窗帘,一只狭长幽黑的眼儿顺着布帘逢往外瞟着。
只这一眼,便将琼娘被压倒在地的狼狈像尽收眼底。
因为头布包裹不甚得法,松松的全散开了。一头绸滑的乌丝飞泻而下,将白莹莹的脸儿显得又瘦减了几分,加之急得粉颊绯红,便如被梨花赛雪压上的粉霞海棠,叫人不禁生出些许怜惜。
尚云天虽非主动,到底是唐突了家人,仓惶起身,一时要去扶琼娘,却被她抬眼冷冷的一瞪,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