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饼。”
既卖了钱,又沽了肉,刘氏做了自己拿手的烧肉,一家人围坐在了木桌有说有笑的吃饭。
琼娘前世受的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家教。可是这般一家人围坐的其乐融融,却叫她有种发自心内的暖意,也跟着凑趣说上几句。
饭后夕阳西斜,帮娘亲洗刷了碗筷后,琼娘咬着酸果站在墙头望去,周围水乡人家炊烟袅袅,夹杂着各种说不出的菜香,桥头传来光屁股孩童的追跑嬉笑声,携伴到桥下用稻草拴着蚯蚓钓螃蟹。河水堤岸旁的垂头长柳下,不知谁家的姑娘正隔水向望,偷偷私会着少年郎……
琼娘就像个真正的小姑娘,手垫在墙头,微笑着看着这一切,没有朱门高墙的阻隔,她第一次这么真切地感受人间的烟火,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确是在脚踏实地活着,这样的感觉倒是新鲜而惬意!
只是她不自知这般温柔甜笑,也成了他人眼中的一道如幻美景。
“尚兄,正说到经卷其三,怎的突然没了声音?”
尚云天身旁的同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立在客栈窗口的尚云天这才回过神来。
年方十七岁的他这是第一次进京赶考,母亲怕他一路短缺了人照顾,特意办妥同乡一起赶考的举子方达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