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呛人,交缠在一处的二人热潮涌动,那条裹身的被子因着先前垫在身下,也被打湿晕染上了一块块不规则的湿痕,暗示着二人的酣战何等淋漓!
她木然地望着那条亲手绣出的嫁妆锦被,只愣愣想着:可惜了当初细绣了一个月的苏绣百合被面儿,腌臜得得用火烧了才干净……
本想给夫君惊喜的柳将琼,一时间竟被夫君惊得不轻。
不过丈夫身下的女子崔萍儿却是坦然而镇定。
当柳将琼被浊气顶得难以呼吸,忍不住退出了房门时重重粗喘时,崔萍儿拢着着凌乱的头发,披着尚云天的外套施施然从内室走了出来。高傲地欣赏够了她脸上的怒色后,才开口道:“我与尚郎互通情谊甚久,只是碍着姐姐善妒,尚郎不好同你开口。如今被你撞见倒是省了口舌。明日我会让尚郎禀明父母,早日过了明堂!”
柳将琼直直地望着崔萍儿犹带媚态的俏脸,再也忍耐不住伸手给了她一巴掌:“做了这等有亏德行的事情,还这么理直气壮,你可真是不要脸面!”
崔萍儿久在市井厮混,性子是不肯吃亏的,加之她向来在柳将琼面前说惯上句,见惯了柳将琼的忍让伏低做小,当下竟回手还了柳将琼一巴掌,脸上是倨傲恶毒的神色,那话音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