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觉得她骨子里还有过去的那股劲,眼睛里永远都揉不进沙子,她就像是一只外表温顺内心却有猛虎的人。
这样的人率真又单纯,但同时的,容易被自己的这股烈焰灼到。季舜尧将她拉回怀里,拍着她背,安慰道:“不是要让你道歉。”
米嘉睨他:“那你要干嘛?”
季舜尧低声:“但也差不多了。我应该会跟着西泽一道去医院看看她吧。”
米嘉哼声:“然后再流几道鳄鱼的眼泪?”
季舜尧几欲要笑,在她额上浅浅亲了一口:“人总是会下意识同情更弱的一方的,这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挑战。”
米嘉说:“所以就要为了迎合这部分人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季舜尧说:“尽管很多时候心里都不甘愿,但是,是的。人越长越大,就是越容易要去做这些自己都不屑做的事。”
米嘉说:“那我不要去做,你说的,按照心理年龄来看,我才二十出头,我还可以任性。”
季舜尧笑着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说:“对,你说什么都对,可以任性,也可以骄傲,想做什么就都可以去做。”
米嘉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转过来紧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