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穿着新买的睡衣,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引’诱,可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抵抗的沦陷。
他不得不承认,不管什么时候,她对于他的吸引,都是这样浓烈又原始。
季舜尧站到她身后,抓着手柄发热的吹风机,说:“你后面吹不到,还是我来吧。”
米嘉没有反抗,扭身看他的时候,媚眼如丝,笑如红至滴血的罂粟花,咬着舌尖轻声道:“哪里吹不到啊,先生?”
季舜尧一只手已经掀起了她的下摆,她腿根的地方白而软,是质地极佳的白水豆腐。季舜尧摸到裤边,压抑地搓了搓那蕾丝。
欲’望就像吹风机筒慢慢升高的温度,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直到再也贴不到更近,他刚将自己释放出来,就听到米嘉细而急地接连喘息。
季舜尧扔了电吹风,将米嘉的浴袍脱了,她姣好的身材尽收眼底,黑色的套装让她优雅又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季舜尧一寸寸皮肤摸过,最后就着这个姿势进去,米嘉一口气吊在那里,眼前白光涌现。直到他用力动起来,才一点点吐出气来,尖声喘息。
下半夜的时候,季舜尧倚在床边,抱着两手枕在头下,看一边的米嘉查看身体。
裤子已经湿哒哒的没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