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说一点没用的狠话。”
米嘉忽然又推了下季舜尧,问:“还是上次那个问题,以前真的是你要走的,跟我妈妈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季舜尧揉了揉她脸,她不提,他也从来不想,因为这件事始终像是个钉子扎在心里,他不会被它所伤,又不能完全拔除。
季舜尧从来不关心流言蜚语,但没想到米嘉的妈妈也是这样看他。米成去世,米嘉昏迷,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料理丈夫后事、跟进女儿病情,而是吞下股份,完成权力交接。
季舜尧作为旧班子的核心成员,又是米成唯一的女婿,谢慈溪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对他的不信任,要他主动离职。
季舜尧早就感觉到了频繁的人事调动,在他为了老婆孩子四处奔波的时候,他已经被一点点架空,如果他不能急流勇退,之后更大的动作还在等着他。
季舜尧工作这么多年以来,绝对不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以往越挫越强的他如今却萌生退意。
这里的工作越来越失去挑战,这里的人员越来越陌生,这里还有那么多心怀叵测的人,等着看他什么时候取而代之,拿走原本属于米家的财富。
何必呢,至于吗,季舜尧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