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舜尧摇头,说:“跟几年前差不多,还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已经习惯了,没一开始那么无所适从了。”
闵西泽:“婚呢,还离不离?”
季舜尧摇头。
闵西泽:“厉害啊,搞定了?”
季舜尧正色:“还在追。”
闵西泽笑:“算你狠。”
季舜尧早就忘了工作的事了,双手合十,交叠着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脑子里思绪纷飞,总不由想起他守着她的那个晚上。
她因为头疼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几乎青紫。
说话的时候,伸着小指朝他勾了一勾:“你想追我,不容易的。”
淡如菊的一个人,忽然就绽开层层绮丽色彩,娇俏明艳,连脸色都一点点的好起来,并随即因为自己说的话而沾沾自喜起来。
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季舜尧就双手捧着她的脸,吻着她唇:“我不着急,你知道的,我耐性很好。”
但再有耐性的人,回顾这些美满往事的时候,也不喜欢有人打扰,还是接二连三,不间断的打扰。
他将响了几回依旧执着打进来的电话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