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弯眸道:“画吧。”
除开喝醉了的那一次,也就这一回是给抱得最久的了。
贝茜倒是能乖乖地坐在赫恩腿上不乱动,手指去拨弄他手上戴着的圆圆的戒指,这么安安静静地玩了一会
儿,抬眼去看赫恩,发现赫恩正低头盯着她看,下意识又转开目光:“你真不发烧了么。”
赫恩就道:“要不要再摸一摸?”
果然见怀里的这个摇头。
这么抱着恐怕要腿麻,贝茜想。
她这种时候想的全然是与画画无关的事情,又想到安娜贝尔方才的异常,越思索越觉不是错觉,眼睛越过
赫恩肩膀去周围扫了扫,没见安娜贝尔在附近候着,倒是发现个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领过责罚正黯然神伤扒在门
上偷看的维克托,视线交汇那一刹那,他跟蜗牛一样把头缩回去。
她的手在赫恩掌心碰了碰。
“安娜贝尔今天的心情不太好。”贝茜道,“你看见了么?”
赫恩听见她这话倒不很意外,眸光动了动,不知想起什么,一时没有回答。直到贝茜再次问了一遍,才低
声道:“她往常到了这两天心情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