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凉,浑身颤了两颤。
“为什么发烧?”
再一转眼,贝茜已经是脱了鞋子坐在赫恩床上,看他睡袍没有拢好,却未趁机大饱眼福,而是探身去将被
子给他拉一拉。
反正平日已经饱过许多次这样的眼福了。
“你昨晚还好好的。”她道。
“生病由不得人,伊丽莎白。”赫恩看她这样贴心照顾的样子,更觉可人,捉了她的手在掌心揉着,低眉
笑道,“我已经许久没有生过病,偶尔一次当作休息也不错。”
他身体发着烧,触碰着她凉凉的肌肤反而舒服些,贝茜就没有缩回手:“我今晚不去看星星了。”
“那等我痊愈了就去,好不好?”
她说什么,他都经常说好的了。
如今他发烧,硬要去恐怕她也不尽兴。
贝茜“嗯”一声,余光瞄见门口好似有人,转过脸一看,是低头等待着不知道该不该进来的维克托同女
仆。女仆手里端着浸泡了冰块的凉水和毛巾。
维克托把尾巴紧紧夹着,同赫恩对视的时候只觉殿下眼里有深意,不敢细想,怕下一秒便捂着心肝飞快逃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