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咋舌。
夏洛蒂有钱的程度有些超过贝茜想象。
而贝茜这边想着,另一头的士兵们看见将军出神盯着这一处,手上渐渐松了力气,也跟着悄悄出一口气。
虽然不知为什么这样短的时间里他情绪变化这样迅速,不发怒总归还是好事。
希里兰德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忽然想起些他自己记得、贝茜却永远不可能知道了的事情。
他怀里抱着她,她一动也不动,黏腻又冰凉的血从她身上淌到他怀抱里,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往下落到土里
去。
不知道要带她去哪里。他竟也有不知道去哪里的时候。
前路这样宽阔,唯独他一个人无处可去。低头问贝茜想去哪里,问十遍、问一百遍,再没人回答他。
“她死了吗?”有人这么问。
问他的人连个全尸也没落下。
那灰暗记忆里的伊丽莎白乖乖待在他怀抱里,永远不会再逃跑,但没有呼吸,不会哭泣,也永远永远……
不会像现在这样笑了。
“伊丽莎白。”希里兰德道。
他这一声有些吓到了正在跟夏洛蒂说话的贝茜,一瞬间令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