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茜往赫恩身边又挪了挪,看他一双修长的白白的手也沾了泥巴,将半张脸埋进臂弯里:“我只是觉得底
下该有点什么。”
这叫她要怎么说。毫无理由的,凭着希里兰德那点占有欲就觉得即便死了他也该是在旁边让她殉葬的那一
个,心里想着总会有他身上的一点东西在。
她既然这么说,赫恩也就不再问,低头专注挖掘着。
倘若那镶嵌了宝石的精致匕首有思想,知道自己给用来刨土,眼泪都要流三斤。
一个人恐怕要挖到天荒地老去,最后还是将整个亲卫队都叫过来,一群男人一脸懵地刨地,几乎要掘地三
尺,却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现。
还指望发现什么。
“还继续找么?”赫恩问。
他半点没有不耐烦,已是取了手帕将贝茜的一双小手都擦拭得干干净净,见她垂眸凝视着越发狼藉了的一
片地许久,除了能辨认出来的水晶的碎片再找不见旁的东西,末了动一动嘴巴,终究是放弃了:“大概是我想
错……什么都没有。”
果真最后一点线索也在这里断了。
那天晚上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