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人看得光明正大,见她受惊地转头来,也不过抬手以食指抵唇,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惊扰了病人。
女仆果真乖乖地没有说话。
除开下意识服从了那人,失语还因为被那人妖异璀璨的异瞳晃得出神,待反应过来,哪里还敢停留,赶紧
将东西收拾收拾,脚步轻而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到走廊上,她有些不放心,走前去问守卫着的其中一个士兵:“刚才进去的那个男人你认得吗?”
“是苏大人。”对方这么说。
倒真不是擅自闯进来的人。
苏明明不在弗雷德的出行队伍中,不知怎么竟然出现在这里,四下无人,他关了房门,缓缓走到弗雷德床
边。
床上那男人病中不适的模样映照在他流丽的异瞳中,一瞬间仿佛那痛苦也刻印进去,只是再眨眨眼去看,
又是一片平静,什么都没有。
苏在弗雷德床边拉了椅子坐下。
他这么静静看了一会儿,眼见不知身外事的将军额上又给滚烫的体温熬出薄薄一层汗,面色平静地将手覆
了上去。
那是一双能弹奏出天籁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