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只是“而已”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相信吗?”她问。
顿一顿,又道:“你怕我吗?”
赫恩握了她的手,食指慢慢游着,将她小手上的每道线条都描画过一遍,垂眸笑道:“我当然相信你,也
当然不怕你。在弄清楚真相之前,我想你也不必太畏惧突然苏醒了的这股力量。”
“它会使你不再害怕从前害怕着的东西……对不对?”他的脸凑过来,唇便印在她脸颊上,低语无比清晰
地传进她耳朵里,“我的伊丽莎白变得很强大了。”
“所以不必害怕。”
女仆端着一盆水进了将军的卧房。
雪一般剔透的短银发散在枕上,那闭目睡着的男人给高温熬得嘴唇都有些干涸,眼睫颤着,显然梦里相当
不太平。
这样被病折磨着的将军该虚弱得令人心疼,女仆靠近他时也确实觉得很心疼,不知手抖还是如何,盆里的
水突然漾了一下。
手帕在水里浸湿了又拧干,将弗雷德额头上的汗水都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手无意中触碰着了他的皮肤,还
是烫得惊人。
药已经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