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什么梦魇竟这样厉害,仿佛铺天盖地的网,桎梏得神识也无力挣脱,连睁眼返回现实来的力气
都给剥夺得一干二净。
医术再厉害的人也诊断不出来。
“先退烧再说。”赫恩道。
历经一番周折终于令得弗雷德退烧醒转,已经又是两三天之后的事。
“殿下。”维克托站在门边,原本垂着头发呆,看见踏入眼帘的黑军靴,忙抬起脑袋来,压低声音道。
他说话颇有些小心,怕惊动了那紧闭房门内的人。
赫恩走近,并未急着去开房门,站定了问维克托:“她醒了么?”
门里头是谁自然一清二楚了。
维克托下意识扭过头去看了那扇门一眼,才点点头,不无担忧地道:“已经醒了。送了水进去没有动,也
不怎么说话。”
赫恩是一忙完手头的事情便赶过来,手套也没有摘,闻言沉默须臾,令维克托很有些紧张,但随即便见他
眼眸笑了笑,仍旧是很温柔的模样:“好,我知道了。”
他让维克托先回去休息。
那双指骨漂亮的手这会儿缓缓从手套中脱出,放到了门上。门板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