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
羔,至少还敢开口说两句话。
女仆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终于等来弗雷德言简意赅的一句话:“酒。”
说话的时候,还是能听见他的鼻音。
昨天赶路之前他还低烧着,路上奔波没有休息,待到了那胖胖城主的宅邸却还饮酒,这会儿听着鼻音加
重,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是……是。”小女仆此刻哪里还去想那怪声音——明摆着是弗雷德的走路声,忙不迭应了声是,便急急
忙忙下楼去拿酒。
她应归她应,那说着要酒的男人却已经转过头去,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看着什么。
倘若视角转换一下,换作他的,大概就能够清楚知道他并非在看走廊,而是看那并排着的好几间卧房的其
中一间。
房门紧紧关着。
里头没有人。
其实原本应该有人的,只是那卧房的住客已在傍晚时分便抱着枕头去了另外一间房,到现在也不见回来。
将军一贯结着冰霜一般的灰瞳闪烁几下,渐渐地又冷了几分,倘若滴一滴水进去,立马就成了冰。
他抬手掩唇咳嗽了两声。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