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
积了一层白,所幸远远不到阻碍通行的程度。
卧房里赫恩正往颈上佩着勋章。
他眸子里温温地漾起点笑意,显然一大早醒来心情就很不错,再转头去看坐在床上背对着这向、不知正低
头做什么的贝茜,越发舒心起来。
那绵绵的睡裙裹着小小一个身子,背后一头打着卷儿的金发是已经挽起来的,垂落了一缕在颊边。
床自然还是贝茜的床。
赫恩在这上头睡一晚,枕头被子都沾了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味道,她不排斥,反而有些喜欢的,也就还愿
意跟他一块儿在床上待着。
待着就是待着,并没有做什么不可告人的羞羞事情。
昨天晚上贝茜出去看雪,心情本来还是好的,中途遇上弗雷德,说话间将她出去走走的兴致败个精光,径
直回了房间。
但打开房门,却没有看见先前躺在她床上闭目睡觉的赫恩。
贝茜往外看了看,左右两旁都没有人,打算关门落锁,却听得一声“伊丽莎白”,在夜晚静寂中格外清晰,
再探出头去瞧,就看见赫恩拿了一杯水过来。
她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