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线,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赫恩,立时又恢复了往常冷若冰霜
的神情。
生病也生得这么漂亮,命运当真很不公平。
赫恩打量他几眼,弯眸笑道:“我快不记得你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这回什么毛病,断了胳膊还是折了
腿?”
弗雷德就道:“死不了。”
他说话时带着些轻微的鼻音,再细看两侧脸颊,分明也有些微微泛红,便知确实死不了,不过是普通的发
烧罢了。
他睡过一觉,烧已经退了大半,这会儿说着话,精神得很,半点不见病中的虚弱,若非今天不必前往军
营,早已从床上起身换了衣服骑马出去。
赫恩身后的门响了一声,回头去看,却见那双弹钢琴的白皙修长的手缓缓将房门关上。
弗雷德跟女人睡得很多,却从来不允许不相干的人进他卧房,房间里的摆设也根简单,一股禁欲的格调,
跟本人的混乱私生活不太搭。
他驳了赫恩的话,但对赫恩再了解不过,便又冷冷道:“你有什么事要说?”
赫恩近前来,倒也无须太多铺垫,从上装口袋里取出一张纸,仔细瞧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