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确认什么?”他问。
贝茜有些诧异。
这个反应不对。
这诧异入了将军的眼,聪明如他,马上便揣摩出点潜藏的意味,轻慢之色更甚,大概因为被她当作了头次遇见时那叫“希里兰德”的不明人物,脸更冷了些:“希里兰德是谁?”
“那本关于血族的书,是你写的吗?”贝茜问。
流了血的尝试竟以失败告终,她不得不相信哪里出了问题,但对着面前这张脸,以及他说话时的神情语态,要说他不是希里兰德,她实在不能相信。
什么地方不对?
弗雷德似完全没听见她方才的问题,仍旧以匕首胁迫她维持仰着脖的姿势,重复道:“希里兰德是谁?”
贝茜以抗拒的沉默回答他。那受伤的小手再举着也是无意义,正准备缩回去,却腕上一紧,被他原本撑着门的手捉住,毫不留情的力道捏得她很疼。
血淌到他手上。
弗雷德还要再问,忽觉察到什么,警惕地抬起头,将贝茜身后的门盯了一盯。
倘若门有知觉,怕是已经被他目光冷得骨骼发颤,要缩成一团了。
传遍整个走廊、甚至能传到这房门前的钢琴声不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