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仍是惊疑不定的。
她记忆中的血族希里兰德莫名有了另一个名字、另一重身份,还与赫恩搭上关系。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他竟不认她。
“弗雷德将军是殿下的挚友。”安娜贝尔道,“他经常进王宫找殿下,刚才恐怕是听说殿下在西塔才过来。”
不。贝茜在心里默默道。
他不是什么弗雷德,就是对她进行过初拥的希里兰德。她虽睡了许久,不至于连一个人的脸与动作特征都忘得精光,何况她恨他。
但她终究什么也没有说,转身沿着楼梯慢慢回塔楼上的房间去了。
安娜贝尔跟在她身后。瞧着这金发的小人儿回房之后便踢掉鞋子爬上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动王国历史的书页,体贴地没有打扰,俯身将窗台底下她乱放的书一本一本拾起叠好,放在房间的桌上。
梳妆台上堆放着珠宝首饰,圆润洁白的珍珠穿成的项链堆了一截在珠宝盒子外头,所有东西都是赫恩吩咐了送到贝茜这里来,可惜收礼的人并不是很感兴趣,拿在手里玩一玩,知道在城堡也花不出去,干脆放在一边。
“从昨晚到现在您都还未用餐。”安娜贝尔问,“想吃点什么吗?”
内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