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拧着湿发,一边摇了下头。
摇头就是拒绝。
周围的女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将目光放回笑容不变的领头那女人身上。见她默了一下抬起手,登时如同听见什么无言的命令般转身秩序井然地退下了。
不过眨几次眼睛的工夫,走道里只剩下两个人。
“容我报上姓名,小姐。我是安娜贝尔,殿下的内务官。”一对一的时候才发现,安娜贝尔比贝茜还要高一个头,但她目光温柔,给这么俯视着,倒生不出不舒服的感觉。贝茜听见安娜贝尔继续道,“您不想要她们服侍,那要我好不好呢?”
“这么说安娜贝尔陪着她在城堡里逛了一个晚上。”
晨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卧室的白长绒地毯,倚靠着床头黑发凌乱的男人闭目缓缓说着话,褪到腰间的被子遮不住光裸胸腹上紧实有力的曲线,往上单看一张脸,实在很容易生出“此人无害”的感觉。
谁知道是不是无害。
“是的,殿下。”维克托慨叹道,“安娜贝尔大人是内务官,对您也不必亲自服侍,却听说昨晚是她自己主动提的要求……伊丽莎白小姐的魅力真是很大。”
他一面说,一面偷偷看赫恩的表情,见殿下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