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眼睛一眨：“有区别吗？”
“有！”
杨阳微笑道：“如果是鬼老想知道，我会直接告诉他，向他汇报。要是你自己想知道的话……”
“怎么？”年轻人抬眼看去。
杨阳笑着，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还真是冷酷无情呀，翻脸不认人。”
年轻人啧了一声，随即在沙发上一弹而起，慢悠悠而去：“总之，做了这事，我欠你的人情，算是还完了，我们两清。”
“再见，慢走，不送。”
杨阳不为所动，看着年轻人离开。
不过，“杨天青”没了，这场戏又该，怎么演下去呢？
杨阳笑了笑，一点儿也不担心。
转眼，到了晚上。叶川开着车，抵达了酒店，就在酒店的餐厅，开了一个包厢，准备为杨天青接风洗尘。
不过，他在包厢之中，坐了片刻，却没有等来杨天青，而是等到了杨阳。
杨阳孤身而至，一个人也没带。他进入包厢，顺手把门合上。
“……坐！”
叶川引手，倒了一杯酒。
两人对坐，中间摆了一杯酒，香气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