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
疯子只短暂的去过一次精神病院,对方说公费医疗,但一个月要交五块钱的饭钱,家里人就把他带回家“自己治”了。
在疯子的坟前倒了一杯酒,赵警官长叹了一声之后坐了下来。
人年轻的时候总觉得世界非黑即白,黑白分明,时间越久黑与白的界限就越模糊,对所谓原则越不够坚持。
“您知道他是冤枉的。”夏小雨走到赵警官身后。
赵警官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告诉我们真凶的线索,我们会帮您抓住真凶。”
赵警官看着夏小雨,“袋子是橘红色的编织袋,只有菜农的用这种袋子。我只知道这些。”
“装菜籽的袋子?”夏小雨对这种编织袋很熟悉,小的时候她家还是菜农,家里有很多这种袋子,妈妈会剪开铺平缝在一起做晒布。
有带铃的自行车,菜农,大大缩小了嫌疑人的范围,夏小雨甚至觉得赵警官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您知道是谁做的,是吗?”
“给我两天时间我会查出来。”赵警官说道。
“我觉得您当时继续查了,您不是那种会放任那样的人逍遥法外的人。”
“查到了又怎么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