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呆傻地以为,不过是为了置一口气罢了……那之后,我日日刻苦,琴棋书画诗酒茶,那时的女子都说,只有这些都会了,才算是最佳的儿郎,我便可着这几样,找了师傅来教授,又自己琢磨,就是想让她看出来我的好。”
“果然,这些她也是爱的,渐渐的,他确实对我刮目相看……更愿与我奏一曲阳春白雪,画一副秋菊,饮一杯热茶,我以为那就是青年人该有的姿态。”
不知不觉,两人已一前一后走到了太液池边,蓬莱山上的小亭上盖着一层积雪,在月色下闪着银白的光,听到此处,云棠啧啧赞叹,“想不到当初的鬼爷,却是文艺青年一枚……”
“你可冷?”瞧她脸蛋有些泛红,该是被寒风给吹的。
“不冷。”云棠嘿嘿一笑,冷是真的,不过更想听他讲故事。
却挡不住谷夏改了方向往回走,一边走着,一边又讲,“我十八岁那一年,父皇被祖母迎回洛阳,欲重新立其为太子,我不知要如何面对那样一位父亲,便与祖母请求,回到长安。”
许是怕她冷,他步子迈得有些大,云棠无奈,也只得跟上。
“祖母一向宠我,自然答应……我走后,父皇带着他的嫡长子回朝,便是我那弟弟李重润,小